VertCatherine

T'AS PEUR DE SILENCE?

昨天和一年未见的朋友吃饭。

她从巴黎来上海见客户,和我约在火锅店,在埋头联系客户的间隙抬头损我两句。

后来聊起了家人,她说为了这事看过一段时间心理医生,大概是一辈子的痛。

她说,因为无法偿还,所以负重前行。

火锅的热气蒸腾上了,我忍下泛出的泪水。

最近哭的次数比今年都多。

开幕式后在江边吹风,听关淑怡的《地尽头》和《三千年前》大哭;和朋友半夜在路上喝酒聊天,路过一家午夜还开着的花店,他们给我买了粉蓝色的绣球花;凌晨三点在避风塘和人聊机器人会不会统治世界;喝的晕晕乎乎,傻笑和撒娇,被室友扛回家。

无法处理好亲密关系,无法深爱一个人,无法放下占有欲,无法放下自尊。

这些当然不会影响我的生活,可是会时不时发作,就像牙疼、过敏。

无法痊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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